这个道理不止林言明白，周怜自己也十分清楚。
就算周族能选择放过林言，周怜也很清楚以林言的性格，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，所以在她被林言抓到的时候，她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。
即便她的父亲与太爷爷出现在这里，林言也只会选择和她同归于尽。
周怜此时的内心，已然充满了浓烈的绝望。
但她仍旧没有选择求死的勇气，只能听从林言的要求，对林言的提问知无不言，否则的话，死亡对于她而言，都算是一种奢求的结局了。
周怜的情绪和眼神变化，林言尽数收入了眼中。
不过他却面色无波，并不会有多余的怜悯，在他面前露出过这般神情的敌人，周怜不是第一个，自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人，若是他对每一个敌人都心存怜悯，将来的某一天或许便会害了他自己。
所以林言时刻谨记，对于敌人只能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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