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酱油厂出来的明婉背着书包站在大街上，她今天请假了，没什么事儿。
左右还有一个月就毕业了，她又不打算考高中，成绩不好也没什么。
现在是六三年，刚经历过三年饥荒没两年，大街上的人还有很多没缓过来，
想到家里的几口人都面黄肌瘦的，明婉到供销社逛了一圈儿，什么也没买。坐在门口翻着空间里能拿出来的东西。
首先是准备点儿糖，想到今早看见见底的油壶，得准备一条肉……
看着边上拿着票的一个男人，明婉掏出兜里快要过期和用不上的票拢到一起走上前。
“大哥，收票不？”
男人看了她一眼，明婉打开拳头亮了一下手里的票，低声说：
“家里条件不太好，票用不完，想换点儿钱，大哥你收不？”
男人看看四周指了指边上的胡同：“去那边说。”
五分钟后，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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