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自己都感觉她有些厚颜无耻了——她刚才的话好像有一点点的茶里茶气。
而何昭昭，则是沉默了。
“那你就不要看了。”武萱萱理解她的想法，想了想，说：“‘会心疼他’很正常，不需要自责或者别的想法。但是既然这样，你肯定会难受，所以还是不要看了。”
何昭昭沉默地点头。
武萱萱正要离开，不知怎么又停了下来，莫名其妙地想做一些她以前不会做的事。
她语重心长地对何昭昭说：“我刚才说会心疼他很正常，但那只是在这段时间，如果你一直这样……”武萱萱微微停顿，声音蓦然冷下来，低声认真说：“何昭昭，我会觉得你有病。”
何昭昭猛然抬起头看她，武萱萱的表情看上去却很认真，并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而且，很奇异的，何昭昭没有感觉被冒犯，她思考了两秒，点头说：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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