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常龙也是盯着杨雅静一阵不语，似是在考量。
这眼神的较量谁也不认输，整整持续了五分钟。
半晌之后，夏常龙笑了：“哈哈哈哈！有胆识！”
夏常龙这么说，是因为能和他对视超过十秒还没有败下阵来的，她是迄今为止第一人。
“你是什么想法？”笑完之后，夏常龙才正经了起来。
“蒋家，我是一定会扳倒的！”杨雅静先出结论，“他们看不起草根，那就让他们变成草根，苟延残喘。”
“你问税务局的事儿，难道是知道些什么？”这回换夏常龙眯眼了。
“资金操作的漏洞，您老不会不知道吧？”杨雅静一脸明知故问，“蒋家在还没搞大，欠了银行一屁股债的时候，就已经早早开了会馆，您说……这是为什么？”
“你是怀疑蒋家洗钱？”夏常龙这会儿精神来了。
开会馆么，各种奢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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