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，好巧啊。”路翔空也笑了，“没想到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居然是冯经理你的女儿。”
“是啊。”冯歌弟道，“我唯一的宝贝闺女差点丢了，多亏你帮我抢了回来。这份恩情，我必须得报答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路翔空客气道。
“必须的！”冯歌弟斩钉截铁道。“这样，我先帮你把股票账户调整到贵宾级别，享受贵宾账户的全网最低的万一佣金率。你看怎么样？”
“万一？”路翔空道，“我现在不是万一吗？”
“你那是单边万一，卖出时计算买卖双边的，合起来算是万二。”冯歌弟道，“我这是卖出时总计一共按照万一给你算。相当于帮你减少了一半的佣金，你看怎么样？”
“这么好，我都不好意思拒绝了。”路翔空笑道。
“哈哈，这也算是我这个当副总经理的一点特权吧。”冯歌弟笑道。“每个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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