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牧然导演，没话说了么？都实锤到这个地步了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？”
“就是！证据都已经摆在眼前了，还对我们说话这么硬气！我真是看错了你了！”
“……”
一时半会想不出怎么解释那些照片的事，牧然也就没搭理他们。不过想起那些胡乱抹黑的热搜，她还是颇为生气。
她看了同样身处舆论旋涡的傅凛南一眼，想看看他现在是什么状态，结果发现傅凛南比她想象的还要淡定得多。
那样安稳坐如山的样子，就好像所有事都无法伤害他、所有谣言都无法影响他、他也根本不会因为这些事而生气一样。
反观自己，牧然倒觉得自己忒不淡定了。
不过傅凛南真的这么淡定吗？
她坐回了位子，问旁边的傅凛南：“傅少，他们这么说你，你一点都不着急？”
傅凛南的目色讳莫如深，声色泛着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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